不知学长信了几成？整个讲古过程中，加起来回不到十句，现在讲完，也没有表达什么意见。不过酒倒是喝了不少，我们开了三瓶，大概有两瓶半落入他的肚中，就算啤酒不会醉，难道不会胀气？

「吃饱了吗？」继尧见时间差不多，而我也没再举杯的意思，于是将剩馀的酒退了，打算起身结帐。

「谢谢学长听我这么多话，这顿我来付吧。」

「等等再跟你算。」

继尧没有停下脚步，虽然嘴上这么说，却知他不会真的找我要钱。

初次约会，要有浪漫情怀、精緻餐点、更要打肿脸充胖子，这三点学长没一个做到。但有吃有喝、倾诉满腹忧鬱、最终还是由他请客，算起来并不比高级路线差，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莫非，他才是真正的狠角色？

也许除去对小说情节的迷思后，才能发现男人真正的历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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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不守约定！」

「哪有？学长说『不同床睡』、但愿意让我『抓着手』没错吧？我又没睡，只躺在床上放鬆，若你不躺在身旁的话，不是光伸手就伸到痠了吗？」

「那是指『入睡前』才有的特别宽容，不是现在。」

「不然你解释一下，都这个时间还不算，什么时候才称得上『入睡前』……」

预期中的大战，在洗完澡后发生。

晚餐归来，又看了电影台的影片，时间已过十点，继尧明天还要上班，所以让他先使用浴室，而我借用电脑上网。学长的速度很快，不到十分钟就轮我进去，先前介绍过这环境的美好，在寒冬中更让人捨不得停下热水，待我洗完已接近十一点。

继尧大约十二点才会就寝，此时又把电视打开，坐在床上观赏预录的节目。科技发展真让人不得不佩服，